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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奖2000元 “文翁杯” 2022年全国小楷书法作品大赛征稿启事

观墨云官方关注 2022-03-09 13:29:43 浏览105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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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传承巴蜀文明,发展天府文化,实施好对四川第二批历史名人文翁的宣传,彭州市将举办第二届文翁高峰论坛,讲好文翁故事,提升彭州的城市知名度和影响力。经研究,决定举办“文翁杯”2022年全国小楷书法作品大赛,征稿启事如下:



01

组织机构

学术指导:

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

四川省书法家协会正书委员会

主办单位:

中共彭州市委宣传部     

四川省文化产业发展促进中心(四川省对外文化交流中心)

成都市书法家协会

承办单位:

彭州市文联

彭州市文体旅局

彭州市政协文化文史委

协办单位:

成都仁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安徽省舒城县书法家协会

四川省成都青羊区书法家协会

彭州市文化馆

彭州市政协诗书画院

执行单位:

彭州市文艺志愿者协会

彭州市书法家协会

02

评审机构

组织委员会:主办和承办单位共同组成组织委员会

评审委员会和监审委员会:由主办单位邀请小楷书法名家组成评审委员会和监审委员会,负责评审和监审工作,名单适时公布。


03

征稿要求

(一)投稿范围:本次大赛只收毛笔小楷书法作品。海内外小楷书法爱好者均可参赛。

(二)作品要求:

1. 作品要求:形式不限。书写内容必须是与文翁有关的古今诗词、联、赋、格言,提倡自作诗词(非文翁相关内容的一概不评,后附相关参考资料)。每人投稿件数不超过2件,规格为A3(29cm*42cm)竖式。

2. 参赛作品概不退稿。请务必在作品背面右下角用铅笔正楷注明作者真实姓名、出生年月、性别、通讯地址、联系电话。


04

评审及展览

(一)大赛评审委员会制定评审细则,评审工作流程和评委守则,公平、公正地进行评审,并将及时公示评审结果。

(二)凡参赛者一律杜绝代笔,凡非本人创作作品或临写古、今已出版的字帖及作品参赛,一经查实,取消参赛资格。

(三)获奖、入展作品将在网络和彭州市等地巡展。

(四)获奖、入展作品的版权归主办方,用于公益活动。


05

奖项设置

一等奖3名,奖金2000元,并颁发证书。

二等奖6名,奖金1000元,并颁发证书。

三等奖9名,奖金800元,并颁发证书。

优秀奖18名,奖金400元,并颁发证书。

入展作品100名,颁发证书和纪念品。

06

征稿日期

自发布征稿启事之日起,截至2022年4月15日,以当地邮戳为准。


07


收稿方式地址


收稿地址:

四川省彭州市天彭街道东大街81号“文翁杯”组委会

收件人:

刘老师,电话13688036908。      

邮寄方式:

请用快递形式投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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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州文翁祠


08

有关文翁的诗文

文翁讲堂 (唐)卢照邻

锦里淹中馆,岷山稷下亭。空梁无燕雀,古壁有丹青。

槐落犹疑市,苔深不辨铭。良哉二千石,江汉表遗灵。  

 

文翁讲堂 (唐)岑参

文翁不可见,空使蜀人传。讲席何时散,高台岂复全。丰碑文字灭,冥漠不知年。

 

益州州学圣训堂诗  (宋)何郯

益为藩捍西南隅,物衆地大称名都。择守来颁兹土政,治人颇与他邦殊。蹉跌一有戾条教,便宜皆得行黥诛,羣奸帖息不敢动,无复弄兵觊穿窬。任威或谓一时事,立政恐非长世图。岂无达识究是否,重在改作徒嗟呼。仲翁裔孙有伟度,敢决不以常文拘。当官勇欲除弊法,伊忧内恻仁心孚,视人无异逺方意。威刑恵政还相须。始时嵗荒力赈救,坐使饿殍成完肤。既而为俗思根本,其在立学陈师谟。大开儒庠务诲导,秀民耸慕纷来趋。遂言谓署鸿生职,使演经传传诸徒,奏函纔上闻洁座。诏札即日来谐俞,诏云信汝办治蜀,缓任威罚先文儒。公心感激侈上赐,刻在金石尊神谟。覆之大厦牓美称,日久传着期无渝,邦人承风为盛事,观者填道来于于。嗟嗟多士其听命,勿即邪经安夷涂。师无訿圣生率教,信尚姬孔尊唐虞。施之乡党励雅俗,仁谊得以相持扶。汉王初始盛文学,起自蜀国行中区。本朝教化视三代,建元安可为齐驱。吾君训辞谕万里,义均盘诰兹宣敷。吾守教本树一国,学盛洙泗相涵濡。臣谋君从协大义,圣哲倡和真同符。欲歌盛节示万古,才不逮志嗟其愚。

 

复修府学故事 (宋)何郯

文翁石室已千秋,世有兴衰化自流。贤嶲相望承学粹,朝廷繇此得人优。太平典礼当传习,盛际文章正讲求。师友琢磨期不勌,岷峩秀气与云浮。

 

过府学遂谒文翁堂   (宋)喻汝砺

緑荻负幽隠,髙槐泛轻凉。各夸一时好,披风互低昂。讵知五月中,㣲隂忽催黄。我行鲁侯宫,独谒文翁堂。若人骨已朽,道在斯不忘。遂令蜀文章,照耀日月旁。世事俱腐臭,斯文真久长。靡顔能㡬时,萧条翳墟荒。富贵岂不好,千载同一塲。三叹过泮宫,抚已涕自滂。

 

周公礼殿

汉人祀周公为先师,故锺㑹记云周公礼殿。范蜀公镇云屋制甚古,非近世所为,秦汉以来有也。内翰王素云其屋制絶异今制,后之葺者惜其古,不敢改作。

蜀侯作頖锦水湄,先圣先师同此室。巍然夫子据此座,殿以周公名自昔。圣人两两如一家,均是周人先后出,东家想见中夜梦,犹与公孙同衮舄。斯文授受乃闗天,不为汉唐加损益。我时来视俎豆事,重是汉人斤斧迹。汉宫制度九天上,散落人间此其一。多因丰屋起戎心,独此数椽绵嵗历。规模嵽嵲东鲁似,气象缥缈西岷敌。竹松犹是斯干诗,风雨方知隆栋吉。虽然汉献来至今,閲世已多驹过隙。中间岂无鸟鼠虑,妙斵不知难辄易。工师不揆乱如麻,敢向般门言匠石。诗书譬彼尚阙文,后学如何补遗逸。祖龙非意窃登牀,蝌蚪有心来壊壁。旧章仅在命如丝,谁勒吾诗胜丹漆。

 

石室

汉孝景时,太守文翁始作石室。西为文翁,稍南为髙䀢,比文翁石室差大,皆有石像。䀢或为胜,宋温之璋洗石以辨之,乃䀢字也。蜀守席益奏秩文翁髙䀢于祀典。窃疑二室乃蜀人祠二公之意非必自作。

来为人所爱,去为人所思。君㸔文与髙,慈恵蜀之师。至今窟中像,凛凛建立时。知非伯有室,定是桐乡祠。蜀人爱二公,逺与千载期。其间几灰刼,付与一炬吹。保此嵗峥嵘,不动山四维。东家好邻里,岂任恶少窥。祠前二古柏,外干中不萎。忽作剪伐想,恐是神明遗。可怜墻壁间,峩冠劒拄頥。烈士不平气,好在淮西碑。

 

殿柱记

范蜀公云,其柱锺会书刻其上。按会与邓艾同入蜀,在咸熈元年甲申,距汉献兴平元年甲戍凡七十一年矣。艾盖追文翁髙君之美而书也。 

苍龙甲戍嵗,修筑周公殿。文翁至髙君,学校已再变。顺考兴平年,实纪汉之献。或云锺㑹书,入木字隠见。自献而至㑹,朔历斗杓转。会初入蜀时,意不止弱禅。有如猿猱系,百巧欲伺便。杀女不作难,机锋剧刀箭。㑹书固出繇,家法素所善。至学艾笔迹,暮夜走邮傅。老昭岂易欺,真伪猝难辨。欺昭尔尚可,蜀士多秀彦。当其下笔时,寜不愧顔面。虽䝉黼藻文,不揜粪土贱。周公傥有灵,白日下雷电。(锺㑹善学人笔迹,学艾书以诳司马昭,昭遂杀艾。)

 

左右生题名

或云:江阳、寜蜀、遂宁、晋原,以《晋志》攷之,江阳蜀置,寜蜀、遂宁、晋原皆是宣武平蜀后置。 范蜀公云:西汉时诸生姓名、文学、祭酒、典学从事各一人,司仪、主事各一人,左生七十三人,右生三十人,可考者仅百许人。亦载于欧阳文忠公《集古録》中。

 

蜀地虽逺天之涯,蜀人只隔一水巴。自从文翁建此学,此俗化为齐鲁家。頖林春风桑椹熟,集鼔坎坎闻晨挝。诸生堂奥分左右,相比以立如排衙。九牧之金充嵗贡,抉出金鑛遗其沙。卿云褒武皆蜀秀,虎豹各自雄须牙。两京得人广数路,忍使丘中留于嗟。不然题名百许辈,无一显者何谓耶?我亦典学老从事,试向坐中寻孟嘉。(庾亮版孟嘉为劝学从事。亮正旦大㑹人士,率多时彦,禇裒问亮:“江州有孟嘉,其人何在?”亮云:“在坐,卿且自觅。”今左右生有典学从事,意亦嘉所官也。)

 

礼殿晋人画

耆旧传云西晋太康中益州刺史张收画,而东晋王右军已有书问蜀中事,知有汉时讲堂在,知画三皇五帝以来人物精妙,欲因摹取,得广异闻,则疑非收辈所画耳。然画之后前既无可攷,则当以收为正。嘉祐中,王素命摹写为七卷,总一百五十五人,为成都礼殿圣贤圗。蜀守席益又尝摹其容貌名位可别识者一百六十八人于石经堂。又按:元丰郭若虚圗画见闻志云:汉文翁学堂在益州,昔经頺废髙䀢复缮立,圗画古人圣贤之像及瑞物于壁,未知孰是,与耆旧传小异。     

成都名画窟,所至妙宫墻。风流五代余,轨躅㕘隋唐。其间礼殿晋画为鼻祖,未数后来鸿鴈行。画者果谁欤,或云名收人姓张。右军问蜀守,墨帖来缣缃。乃知前辈人,不爱时世妆。范琼杜措李懐衮僊荒佛,怪驱喝雷电,笔意窥渺茫。不若收所画,上自皮羽之服,下至垂衣裳。盘古衆支派,帝霸皇与王。君臣分圣贤有,如虎豹龙鳯殊文章。视之若有见,日月星象空中垂耿光。听之如有闻,冲牙玉佩鸣以锵。三古以降历今世,视听所感犹一堂。乃知此画自神品,碌碌余子非所望。吾道久已屈,二氏争颉顽。岂唯收也见绌,余子下尚有公议,老我双鬓苍。

 

齐人画礼器

齐永明十年,史刘惔画殿壁器服如三礼圗,益摹本于石经堂。惔或作悛,云刘悛弟慎之茟,今亡矣。

漆器侈初俗,长䄂喧都城。如何古遽殿,天开垂日星。奇奇与怪怪,戃恍不识名。我尝閲此画,肇自齐永明。人间无备物,未易穷丹青。一作因郊丘,盛礼严天庭。器服各异数,于此集大成。仰瞻万乘圣,逺想三代英。虮虱容着足,鸳鹭参结綪。西归放天梅,钧天梦初醒。心焉感此画,眼角泣欲零。所见恐未伙,蜀都问君平。

 

黄筌画屏

屏已失其左右二扇,独中一山水屏在耳。石到官,验问所失月日,申府,盖绍兴三十年三月二十九日。府下兵马司捕贼,不获。

阿筌千顷本胷中,学道分眀画手同。笔削来追麟获后,丹青为洗马羣空。登堂欲与修遗履,穴戸何由返大弓。尚有沧溟垂素璧,且阻蝇误汚屏风。

 

古柏二首

东坡先生《送家安国教授成都》云:“苍苔髙䀢室,古柏文翁亭。”事具《成都古今记》。赵次公详其事于《东坡诗注》。有妄庸人请于府,恐壊屋,欲去之石。曰:“屋壊不修伐,此柏不可复。”且祠庙古迹林木,条禁甚明。并举东坡柏堂诗争之,得全。石欲作铁索绊之,以防风雨之暴,未果,仅能累石作笼固其足。

骄容落尽雪霜浮,偃蹇空贻社栎羞。濡沫东家虽借润,风烟西爽亦宜秋。皮灾已觉神明露,心在犹懐剪伐忧。铁鏁何当绊龙,脚夜深雷雨卷潭湫。

思人谁复念婆娑,窟室崖阴未易磨。四十围间㸔溜雨,三千年后数恒河。不堪与世供狙杙,尚许遗民占鸟窠。从此便名夫子树,康人斤斧奈予何。

 

古柏二首

东坡先生《送家安国教授成都》云:“苍苔商联室 古柏文莉庭。”事见《成都古今记》。赵状公详其事于东城诗注。有安唐人请于府,恐坏星,欲去之。日:屋坏可修伐,此柏不可复。且祠广,古连林木,条禁甚明。举东城拍堂诗争之,得全。石欲作决索拌之,以防风刑之易,未果仅能跟石作笼固足。

骄云落尽雪霸浮,供蹇空验社标羞。满沫东家虽借润,风烟西爽亦宜秋。皮灾已觉神明家,心在犹怀言线忧。铁慊何当绊龙足,夜深雷雨卷潭狄。

忌人谁复念要奖,富室崖阴未易磨。四十国间看溜雨,三千年后数恒河。不堪与世供租我,局许遗民占鸟案。从此使名夫子树,庸人斤斧奈余何。

 

石室  (宋)宋京

君不见,西汉文翁为蜀守蜀,学不居齐鲁后。诸生竞欲保翁名,石室鎸磨贵难朽。东汉髙公又㡬时,为作石室还如兹。至今二室坚且久,文公髙公名不衰。世间可传唯铁石,石终可泐铁终蚀。古人好事留其名,石室存亡竟何益。汉水沉碑知在不,叔子名存空岘首。安得眼看石室销要,知二子名终有。

 

礼殿 (宋)宋京

君不见,汉人制作礼殿存,法度严广分卑尊、秪今年数不可攷,列画古帝丹青昏、晋人遗书刻柱邉,字划刓决骨气全。衣冠真不异阙里,事业直笑铭燕然。锵锵似有环珮声,七十二子罗簮缨。闭藏浊世如有待,开眼今日观文眀。陈仓石鼓归辟雍,大成门阀何穹崇。安得儿取礼殿制,太学西有宣尼宫。

 

汉蜀郡太守卢江文公赞   (宋)宋祁

天挺耆俊,有德有文。汉天子命公,往抚蜀人。蜀始朴蒙,公不谓然。选士诣学,归相教言。一年而业,二年而儒,五年大成,家《诗》户《书》。以勤相矜,以惰相耻。出有教父,入有顺子。文如马、杨、节如严、李。由公教之,声塞天地。蜀戴公仁,世世奉祠。千五百年,惟公之思。

 

成都府学讲堂颂   (宋)张俞

今上嗣位之年,昌黎公守蜀之五月,修文翁讲学之事,乃治学馆,就与诸生讲习礼文。又三月遂大作讲堂。明年三月甲子,乃会僚佐及学官生徒等三百人,行讲礼于堂上。是日,府县士民及四方之客殆万人咸来观听,且谓蜀之学远矣,肇兴于汉,历晋、唐至于五代,世世弦诵不衰。所谓周公礼殿、文翁石室,越千余载而岿然犹存。今昌黎公复作讲堂,而穹窿庬鸿,侈于汉之殿室。自阙里及三都四方之讲堂,未有壮乎此也。观乎岌岌煌煌,蔚有休光,其爲教化之本欤!乃颺言而颂之曰:

惟蜀学宫,肇于汉初。用倡庠学,盛于八区。八区洋洋,弦诵复兴。周法孔经,是缵是承。宋炳文章,与汉同风。五世寖昌,乃学之功。文武韩侯,抚我蜀都。教我子弟,一归于儒。乃严学宫,乃崇讲堂。山岌洞辟,岿然灵光。儒师学徒,翼翼群居。升堂接武,讲考诗书。所讲惟何?十哲四科。若金在砺,若圭在磨。匪经勿习,匪圣勿师。群言淆乱,乃圣之疵。伊昔鲁堂,有游有夏。蜀学之兴,亦有扬、马。韩侯作藩,文以化下。扬天之声,烂于周《雅》。

明道二年,公父太师由枢密直学士、谏议大夫守益州,崇学尚文,振礼乐之声。召拜御史中丞,遂参知国政,号爲名卿。公尝自谏院迁知制诰,入翰林充学士,亦拜谏议大夫,爲中丞。以亮直不回,改侍读学士,爲环庆路大帅。就,加端明殿学士,移守成都,又迁给事。清德懿文,陶化旧俗。凛然穆然,声流江汉。父老咸谓:贤父贤子,先后出入相继,其遗化绍功,近世未有其伦者。昔郑正公之镇兴元,创立儒宫,开设学校。其子宣公复居其位,继成前烈,殆将三百年,江汉之人诵其遗风,若前日事。今韩氏亦再世镇蜀,能懋其功,比于二郑之贤。古今相照,美哉!予故书其事,俟其子孙复有临此都者,得以观焉。

 

三日谒庙,卽文翁石室也,前代学中祀及周公   (明)曹学佺

百代先师像,西川石室中。声名由汉守,俎豆并周公。

夜照岷山月,春生锦水风。追陪多士后,何敢薄雕䖝。

 

文翁化巴蜀   (清)和瑛

文翁化巴蜀,石室祀先师。配以顔曾贤,风俗齐鲁移。延寿治颍川,皮弁学礼仪。遂弃偶车马,彬彬三代遗。鸣枭哺所生,鸾凤巢高枝。持衣诣阁首,化同鲁恭奇。良夫弦歌雅,俗吏恶能爲。云定虎尾诫,懦者差诡随。莫笑戴帽饧,治理殊相歧。一观伯瑜像,此感深铭肌。

 

讲堂   (清)顾光旭

按《华阳国志》,文翁立文学精舍讲堂作石室。顔有意记:翁立讲堂,左右开“温故”、“时习”二堂,复作礼殿。今锦江书院在成都城南,即石室故址,岁久堂渐圮。甲午夏五,吴白华学使议新之,是嵗九月落成,同白华作。

文翁启石室,教化盛西汉。当时诏立学,犹未及郡县。僻在西南夷,何由覩冠冕。授受升讲堂,俎豆崇礼殿。旁舍左右生,二堂东西面。其制犹成均,其名则创见。迭经兵燹后,遗址荒江甸。敷文际熙朝,复此辟书院。今我二三子,作新仍旧贯。王师尚南征,将士未休战。我武会止戈,斯堂行释奠。俯仰二千年,废兴凡几变。蜀中文章薮,谁是升堂彦。张叔与相如,诣京同乘传。蔚然起渊云,文采相后先。记曰唯其师,端本发虑宪。鼓箧集诸生,祭菜服皮弁。伊昔示敬道,画壁有余绚。况今治术隆,垂衣坐清晏。多士观国光,昨奏鹿鸣宴。欲使风俗淳,不出循吏传。高揖文翁庭,永怀李冰堰。

 

访石室故址   (清)吴省钦

礼殿迹已销,讲堂址犹在。俎豆扬莘莘,西京泽斯漑。是邦服俗移,西南仰都会。子云字体奇,长卿赋心内。谁知黼黻才,教自循良辈。太守来汉廷,率廸着风裁。受经与草元,承学启聋瞶。图象嗟不存,弦歌幸无昧。森森柏映阶,浅浅草侵廨。未闻稷下谈,庶见鸿都槩。代兴有高䀢,栗主食堪配。获丑赋言旋,吾将此释菜。

 

书院讲堂落成   (清)吴省钦

仲翁营讲堂,名载常璩志。所讲词纷纶,岂止春秋义。是时黄老崇,儒术弁髦弃。太守来自舒,筑舍等居肆。温故与时习,左右象鳞比。前有石柱耸,旁有石室庀。复选十八生,受经遣东诣。群游博士门,邹鲁盛不啻。长卿浮薄徒,犹阐七经秘。而何传儒林,蜀人无一二。遗踪搆书院,风雨近穨废。雅怀高䀢修,深痛献贼燧。饬材垂一年,望古耿百世。丰碑付孱笔,远媿庙堂记。往闻孝经成,紫微降天际。时亦称讲堂,说纬太盲昩。兹堂殆初祖,四大等苗裔。鸿生拾级升,数典戒忘坠。早求鹿洞规,次抉鵞湖蔽。礼殿共低回,词章特余事。

 

讲堂示书院诸生   (清)吴省钦

静女守淡妆,美人照炫服。所尚虽不同,礼义先自淑。经术宏汉京,一扫獠秦毒。祈向非大醇,相诱在利禄。儒生生盛朝,岂贵老岩谷。实至名自彰,本荒末乃逐。园令东受经,斯语自秦宓。何如张七车,春秋通比属。文翁旧精舍,颇虑草蔓鞠。适来栋宇新,载考讲堂躅。东南即泮宫,礼殿溯传续。生等生是邦,怀古心肃穆。恂恂趋鲁风,赳赳巴渝俗。趋慕一以歧,吾道遽贻辱。因念治蜀贤,抗颜愧幽独。

 

锦江书院示诸生   (清)宋在诗

文翁遗胜迹,石室锦江湄。士萃一乡善,书藏四库奇。

春风凭汝坐,大道待人仔。此地多先哲,不才无足师。

 

赠锦江书院彭乐斋院长   (清)宋在诗

旧族称名久,新交恨见迟。路迂强仕日,归订晚年诗。

渴酌岷江水,饥餐石室芝。文翁能化俗,故国更相宜。

 

过锦江书院观旧日读书屋   (清)李调元

当年读书屋,依旧隔双问。四十年如梦,三千里早还。

风多窗纸破,雨溜壁泥斑。不为风烟逼,重来岂有闲。

 

成都诗   (清)果亲王

鱼凫都会壮西南,封域先经版部谙。今日亲临锦官境,更收名胜入骖驔。

敎始文翁敞学堂,坐移邛笔入儒乡。千年石室苍苔护,高聅今来孰继芳。

 

左右生图记  (宋)李石

左右生图,汉石室故事也。文翁集蜀士教之,分左右两序,记其乡里姓名而字之,刻之石。左生若干,右生若干,典学从事以下若干,合若干人。其余固有漫灭不可考者,然自有此学,即有此士。汉历世暨我皇宋,蜀学之盛当绍汉,得书以补晋、唐之缺文,寥寥亦复不可见。惟熙宁中,弟子员至五百,时则蜀守蒋堂密学也。自三舍法罢,学之士益落,仅至百五十人。至张焘尚书,增其员至三百,括隐田以廪之。然亦岁去岁来,閲春秋二补试,滥食而惰实业者未容尽去,学司之籍更爲玩文矣。蜀爲鄙远,不得与东南士偕集成均,独有邻州随侍补入之法,而又以廪入爲限,不能尽其来,可叹也。会科举前之一岁,士愿肄业者衆,学官以岁有限员爲守请于两提举学事司,则愿补其廪入之不足,而无拒其来。由是,听以岁补入之,数至八百余员。学官择其通经有获者倡,而严其日考月书之程。于是四蜀之士毕赴〔三四〕,相与自爱重,多名季俊乂,相与分八齐,其乡曲姓名以齿爲小録,以请于学官,请如汉故事书之,爲辛巳左右生图。

绍兴三十一年记。

 

东斋记事•卷四   (宋)范镇

成都府学有周公礼殿,及孔子像在其中。其上壁画三皇、五帝及三代以来君臣,卽晋王右军与蜀守帖,求三皇、五帝画像是也。其柱锺会隶书刻其上。其屋制甚古,非近世所爲者,相传以爲秦、汉以来有也。殿下有二堂:曰温故,曰时习,东西相对。堂各有碑,碑曰“左生某、右生某”,皆隶书,亦西汉时诸生姓名也。其门屋东西画麟凤,盖取“感麟叹凤”之义。其画甚精,亦不知何代所爲。蒋密学堂谒庙,令圬墁之。莫测其所谓也。其西有文翁石室。其南有高朕石室,比文翁石室差大,背有石像。“朕”或以爲“胜”,宋温之璋洗石以辨之,乃“朕”字也,(音持禀反)相传东汉人也。殿之南面有石刻九经,盖孟氏时所爲,又爲浅廊覆之,皆可读也。(周公礼殿乃古之学,祀周公爲先圣,孔子爲先师。至唐明皇,始以孔子爲先圣也。)

 

成都府新建汉文翁祠堂碑铭   (宋)宋祁

蜀之庙食千五百年不絶者,秦李公冰、汉文公翁两祠而已。冰爲蜀凿离堆,逐悍水以溉,所及常无旱年。西人德之,因言冰身与水怪鬭,怪不胜死,自是江无暴流,蛟蜃怖藏,人恬以生。故侈大房殿,岁击羊豕雉鱼,伐鼓啸籥,倾数十州之人,人得侍祠,奔走鼓舞,以悦娱神,祝已传嘏,而后敢安。翁之治蜀,开学校,以《诗》《书》教人,澡熨故俗,长长少少,亲亲尊尊,百姓顺赖。其后司马相如、王褒、杨雄以文章倡,张宽以博闻显,严遵、李仲元以有道称,何武入爲三公,汉家号令典章,赫然与三代等。蜀有儒自公始。班固言之既详。初公爲礼殿,以舍孔子及七十二子之象。殿右庑作石室,舍公象于中。晚汉学焚,有守曰高朕,能兴完之,后人又作朕象,进偶公室。岁时长吏率掾属、诸生,奉笾豆饔醪荐之于前,虔跽谨洁,一再奠而退,辞无敢不信焉。冰以功,公以德;功易见,德难知,故祀虽偕,而优狭异焉。嘉祐二年,予知益州,往欵公祠,至则区位湫偪,埃蚀垢蒙,不称所闻,大惧礼益懈忽,神弗临享。其明年,乃占学宫之西,攻位鸠工,弗亟弗迟,作堂三楹,张左右序及献庑,大抵若干间。布寻以度堂,累常以度廷,疏窗以快显,壮阖以严闭。采有青丹,陛有级夷,瓦密栋彊,若棘若飞。乃肖公象于宁间,绘相如等于东西壁。本古学之复,莫若朕;本今学之盛,莫若枢密直学士蒋公堂,故绘二公于其间,皆配祠焉。于是择日告成于神。揖而升,簠斝、果湆、脯修纷罗而有容,可以告虔;趋而降,罍罇、巾洗、席燎并施而不慁,可以尽仪。相者循循,任者舒舒,礼生于严广,灵妥于间寂故也。噫!自公之来,蜀之人自视若邹鲁。宋兴,名臣巨公,踵相逮于朝。先帝时巨盗再作乱,弄库兵,争剑阁,是时蜀豪英无一污贼者,羣顽愁窘,不容喘而灭,非人好忠,家知孝使然耶?所使然者,不自公欤?《传》曰:「非此族也,不在祀典。」公在之矣。则是祠之作,愿自予而古,无俾坏息云。祠之兴,同尚之贤,则转运使赵抃及提点刑狱使者凡三人;賛辅之勤,自通判军州事祝谘以降六人;营董之劳,自兵马都监毛永保而下二人,咸画象于西厢,列官里于石阴。

铭曰:公二千石兮守大邦,冠峩峩兮绂斯皇。出有瑞节兮车骑罗,石室孔卑兮人谓何?新堂翼兮耽耽,庭广直兮序巖巖。吏奉承兮不哗,神来格兮此其家。俨羣贤兮并陈,公所教兮如其仁。庖鱼挺兮俎肉鲜,神来享兮憺蜿延。公教在人兮无有颇,蜀贤不乏才日多。俗祥顺兮孝慈,公祀百世兮庸可知。

 

殿柱记   (宋)

汉初平五年,仓龙甲戌,旻天季月,修旧筑周公礼殿。始自文翁应期凿度,开建頖宫。立堂布观,庙门相钩。���司幔延,公辟相承。至于甲午,故府梓潼文君增造吏寺二百余间。四百年之际,变异蠭起。旋机离常,玉衡失统,强桀并兼,人怀侥幸,战兵雷合,民散失命。烈火飞炎,一都之舍,官民寺室,同日一朝,合爲灰炭,独留文翁石室庙门之两观。礼乐崩塌,风俗混乱。诵读已絶,倚席离散。夫礼兴则民寿,乐兴则国化。郡将陈留高君节符典境,迄斯十有三载。会直扰乱,囗虑匡救,济民涂炭。闵斯丘虚,囗囗囗冠。学者表仪,囗囗囗囗,大小推诚,兴复第馆。八音克谐,鬼方来观。爲后昌基,囗神不囗。

 

进士题名记   (宋)田况

蜀自西汉,教化流而文雅盛。相如追肩屈、宋,扬雄参驾孟、荀。其辞其道,皆爲天下之所宗式。故学者相继,谓与齐鲁同俗。然世有治乱,化有隆薄,士之出处贵贱,实系于此。唐季五代,政纪昏微,斯文与人,几至坠絶。国家之起,海内统一,尧文舜明,寖昌以大。其设科攷士擢取之多,则前王之所未有。益州自太平兴国以来,登进士第者接踵而出。天圣、景祐中,其数益倍。至庆历六年,一牓得十八人。皇祐元年,得廿四人。它州来学而登第者,复在数外。其盛也如此,岂非世化治隆,人随而兴乎?主学者议建荣名堂于宣圣殿之东北,尽题皇朝及第进士名,刻于石柱,以示来者。予喜闻而遂其请,又爲之序。时皇祐二年五月一日也。

 

经史阁记   (宋)吕陶

蜀学之盛,冠天下而垂无穷者,其具有三:一曰文翁之石室,二曰高公之礼殿,三曰石壁之九经。盖自周道衰微,乡校废坏,历秦之暴,至汉景、武间,典章风化,稍稍复讲。时文翁爲蜀郡守,起学于市,减少府用度以遗博士,遣诸生受业京师,招子弟,爲除繇,且以补吏,或与之行县。民用向化,几比齐、鲁。自尔,郡国皆立学,寔文翁倡之,所谓石室者存焉。至东汉之季,四海板荡,兵火相仍,灾及校舍,弦诵寂絶,儒俗不正。兴平中,郡将陈留高䀢脩旧补废,作爲庙堂,模制闳伟,名号一新,所谓礼殿者见焉。及五代之乱,疆宇割裂。孟氏苟有剑南,百度草创,犹能取《易》、《诗》、《书》、《春秋》、《周礼》、《礼记》刻于石,以资学者。吾朝皇祐中,枢密直学士京兆田公加意文治,附以《仪礼》、《公羊》、《谷梁传》,所谓九经者备焉。始,汉景末距今凡十六代,千二百四十余年。崩离变革,理势不常,而三事之盛莫易其故。然则冠天下而垂无穷,非夸说也,考实以议也。惟经史阁之成,基势崇大,栋宇雄奥。下视衆屋,匪隘即陋。聚书万卷,宝藏其间。斯亦近类三事,传千百年而不可废者乎!龙图阁直学士濮阳吴公因其成也,会僚佐与蜀之士大夫及其讲师、徒弟凡若干人,饮酒以落之。德风洋洋,颂声愉愉,布宣于一方。有若阙里弟子集雩坛之下,歌咏先王道德,而归诸圣门。又若鲁侯至泮水之上,国人望其车旂和鸾,而乐见之,视其顔色笑语,而有感恩向化之意。呜呼,其威矣哉!公纯诚好善,治有本末,所至以劝学爲先。见一士可以语道,诱进之常若不及,乃诗人所谓能长育人才,则天下喜乐之也。陶于是推明公意而言焉。夫治性修身以及国家、天下,大略本之仁义,其文莫详于经;监见古之人注措发施、正邪粹驳,与其生民幸不幸,其迹莫着于史。世之学者,不矜诵数,而率履其言;不竞多闻,而慎择其是,则爲有得,亦庶几善学欤!初,阁之营建,皆幕府太常博士王君霁爲之谋。君修洁有文,尝典吴兴郡学,挈其规范来遗诸生,匪独施诸阁也。时熙宁四年十二月一日。

 

御书大成殿额记  (宋)席益

绍兴六年十一月,左迪功郎、新成都府府学教授范仲殳言:“臣所任成都府府学大成殿,建于东汉初平间。天下栋宇之古,无过此者,而未有题牓。愿陛下万机之间,亲御翰墨,揭之殿额,以示人文化成,流道德之富覃及远方之意。”上可其请,即命仲殳乘传以赐。次年九月辛巳,仲殳至自辇毂下。臣益备位牧守,率吁僚佐出迎于郊,拜受于先圣祠下。圜冠方领之士,济济翔翔;闾巷阡陌,黧老黄幼,耸观讙呼。咸用欣戴天子阐融文教、遐不作人之盛德,罔不奋励感激,兴于礼义。呜呼,懿哉!

晋丞相王导有言:方今戎虏煽炽,国耻未雪,忠臣义夫所共扼腕抚心。宜正人伦,设庠序,使爼豆之事幽而更彰,以着淳风,流德化。天子不以蜀之遐阔僻陋,越在裔壤,肆颁宸笔,光裕黉宇。烟扉露结之形,鸾翔凤翥之势,焕乎如日月丽天,云汉昭回,可谓甚盛举矣。昔苗民逆命,虞舜舞干羽于两阶,七旬而来格。宣王兴衰拨乱,命召公平淮夷,其诗曰:“矢其文德,洽此四国。”臣虽驽劣,敢不推广上意,耸劝蜀之士大夫,悦礼乐,敦诗书,和衆安民,慎固封守,以仰禆中兴之业,追踪前古,无忝圣神乐育之惠。臣益顿首,幸甚。绍兴七年十月十日记。

 

府学石经堂图籍记   (宋)席益

蜀儒文章冠天下。其学校之盛,汉称石室、礼殿,近世则石九经,今皆存焉。自孝景帝时,太守文翁始作石室。至东汉兴平元年,太守高䀢作周公礼殿于石室东,图画邃古以来君臣圣贤,然亦有魏晋名流,以故世传西晋太康中刺史张收始画,非也。殿有画,自高䀢始,殆收尝增益之。今壁间又有东晋人士,盖收之后继有画者,不知谁氏也。齐永明十年,刺史刘悛益以礼家器服制度。僞蜀广政七年,其相毋昭裔按雍都旧本九经,命平泉令张德钊书而刻诸石。

本朝因礼殿以祀孔子,爲宫其旁。置学官弟子,讲习传授。故蜀帅尚书右丞胡公宗愈作堂于殿之东南隅,以贮石经。益之先人镇蜀,奏秩文翁、高䀢于祀典,又请乐工于朝,教士以雅声,而后頖宫之礼乐文物,粹然近古。自国家三雍之外,无与比者。乡者逆胡荐食上国,惟蜀頼天子神圣威武,得保生聚邑屋。而吏视军赋爲急,春秋释奠,守者不亲行,敕下吏摄事,以故风雨乌鼠之虞不至免黉舎。盖自东汉兴平元年岁在甲戌始作礼殿逮我宋绍兴六年丙辰,历年九百七十有三。其间僞蜀刻石经之岁,是爲晋开运甲辰,至是一百九十三年矣。益实受命尽护全蜀,兼行太守事。兹岁八月,诹日在丁,率僚属及诸生释菜于学,见藏经之堂已就倾圮,爰鸠工庀材,鼎而新之。非饬观瞻,庶几俾石经图籍不虞风雨之剥蚀,而学官弟子得以讲习传授,经明行修,爲国家储其材也。夫诗书可以格顽,爼豆可以化暴,诚使文教昌明,虽垂轩皇之衣裳,舞有虞之干羽,自当功成于理外。如其不然,则伏湛行乡射于东京征伐之间,王导兴学校于江左草创之始,是真迂阔矣。或者,闻此而犹未喻。吾将赋《子矜》之三章,悲原氏之将落也,尚有君子者知此心哉!绍兴七年记。

 

修成都府府学记  (宋)冯时行

绍兴二十八年冬,天子命中书舎人鄱阳王公出镇全蜀。明年四月,至成都。下车谒孔子庙,顾见学宫圮毁不治,喟然而叹,且言:“皇上拨乱反正,易干戈爲爼豆,开立政化,纯用儒术,常以万机余闲,手抄六经、《论语》、《孝经》、《孟子》,战国乐毅、晋羊祜列传,及图孔子与门弟子七十二人像,躬爲叙赞。颁之郡国,藏之学宫,以示惇劝,以幸斯文,德至渥也。成都,西南大府。当时学校荐祭无位,肄习无所,其何以仰承圣明休德?”亟命度材计工,涓吉肇事。力不民役,费不民取,易腐败而新之,与新作而补其阙,凡四百楹,皆敞豁靓深,精坚严贲。公来视成,诸生东自荆、夔,西极梁、洋,坌集庑下,欢喜皷舞,咸愿记载,传之将来。公以命其属部沈黎守吏缙云冯某,俾叙其兴作之由,且系以辞。

公名某字某,其治蜀纯用儒术。其有得于经术者,岂弟乐易之政,无愧于前人。词曰:梗楠于山,鱼龙于囦,物生有元。彬彬学宫,蓄储其中,登爲卿公。圣神宅尊,涤除妖氛,焕以尧文。夏校周庠,达于四方,声教洋洋。皇曰岷蜀,诗书之俗,谁欤其属?振其殚竭,孕其俊杰,繄于近列。西南巨屏,绵络参井,惟公是命。皇曰徃哉,惟抚惟怀,实惟汝谐。汉有文翁,千载吏宗,汝惟其同。公拜于庭,皇亟其行,虎熊旂旌。公来祈祈,致其肃祗,先圣先师。顾曕頽倾,心经目营,亟命鼎新。刊山浮川,巨桴云连,徒旅阗阗。己卯仲冬,日旦氐中,涓吉啸工。千趾俱升,趋之烝烝,各奋而登。翔然其成,焕然其明,杳然其深。公其省其,邦人从之,岌岌嶷嶷。公升于堂,而色而康,嘉言孔扬。谆复诲语,如父如母,邦人鼓舞。欢传万口,父兄师友,更相进诱。一日二日,化行洋溢,如风之疾。惟皇作极,贵儒尚德,百王之式。惟公之贤,受命于藩,皇泽遐宣。斡旋枢机,皇曰来归,蜀人其思。乐石峩峩,矢诗不多,千古不磨。谨记。

 

进士题名续记  (宋)王刚中

国家三岁大比,以进士题名寘贡闱,盖唐曲江之遗制也。自皇祐五年田宣简公知成都,取太平兴国五年成都进士田望之已下姓名,复刻于府学石室东厢之石柱。所以纪西蜀文物之盛,且表示学者而使知勉焉。圣上中兴,驻跸吴会。建炎元年,诏川陕去在所远,廼分省额,就蜀置院考校,以合格姓名奏于朝,自是成都登科者益衆矣。然自皇祐创制,迄绍兴甲戌,凡一百五年。环柱刻之既,士一再举,无以自列,殊失劝励之意。于是攻石爲柱,而继刻之,以补前人之阙,使来者睨柱而书亦将尽而有继云。绍兴三十年十一月初一日记。

 

修学记  (宋)杨甲

成都学宫,自汉至今千余岁,祠殿讲室,岿然独存。其西属延三百楹,壮丽廓大,是爲崇宁新学,而岁久弊漏污甚。蜀连帅所,统治繁伙,月率一入学见诸生爲故常,讲席彻即上车去,不暇按行。或有意苴补破败,吏缘爲奸,厚费府廪,圬墁校撑目所及以诬不察。故虽数加葺,亦易坏。淳熙二年六月,敷文阁待制范公自桂林移镇全蜀。始至,谒先圣,率诸生列拜庭下,览古叹息。顾见屋室陊剥,木老石腐,则慨然欲兴废。于是诹画讲度,核经费虚实,选吏程督,刮絶蟊蠧。自礼殿、石室与今学官讲诵之舍、师儒之堂,黝闇缺落、风雨入而鸟鼠宅者,皆彻新之,盖踰年而役休。沈沈翼翼,严靓宏固,爲西南冠。公来新学,延见多士与耆儒宿师,考难疑义,训诲熟复。自左右序生与四方之观游,若弟若子,望公辞气容色,扬厉奋发,愿识嘉绩,显刻以毋忘公德。公使甲记载本末,甲辞不获命,则具着公惇本劝学,委训示后,与蜀人所欲声公无穷者,爲词缀语下。

公名成大,字至能,吴郡人。以儒长者治蜀,有大惠利及民,然其政发源实始兴学。其辞曰:远哉兹学,循吏所作。耡荒铸顽,爰初维囏。筑室考宫,诱民其间。被之书诗,惠我后人。圣有庙祀,士有攸宇。相其乔木,曰此千载。孰倾不扶?以雨以风。扫除坏污,起自今公。斥财鸠工,左规右程。执斤从之,役徒蒸蒸。廼崇乃治,毋有庳腐。廓焉新宫,以就尔士。士曰乐哉!其来翼翼。诵歌讲读,金石屋壁。公往视成,弁服在门。揖之毕升,进退齐平。公曰「士子,吾敬诲汝。圣作斯学,惟汝择取。盖古有训,自本自根。余力则文,以华其身。滔滔利声,则非我徒。毋堕尔脩,媿此学庐。」士拜稽首,载铭公言。敢有斁遗,公参在前。井络之区,槁干既濡,民以顺赖,士劝毋怠。公归庙堂,我思维勩。毋坏于成,以诏来者。

 

新修四斋记  (宋)李焘

蜀郡大学掾李浩、苏诜具书告丹稜李焘曰:“成都学者日增,统帅陈侯惧学宫不足以容,廼即公堂之左右,更筑崇宁废址。新爲屋二十八楹,分爲四斋,疏爲四十八牎,高爽靖深,学者益趋焉。总其费,爲钱一万九千缗有奇。经始于去冬,落成于今春,而秋毫弗以烦民,此美事也。诸生咸愿有所纪述,敢以告。”焘再郄而再至,已廼喟然叹曰:营缮斋屋,事固甚美。虽勿记,岂不粲然陈前?而焘私切有感焉,则不可不爲诸生评之。

盖闻古之士皆自学,学必有讲习之处。在家曰塾,其曰庠、曰序、曰校,盖各因所处而立之名,初未尝有大小、陞降之殊也。岁时朋萃群集,有司于是取贤歛才,推而上之,其不率教者屏之。夫推而上之,亦必有讲习之处焉,斯总名曰“大学”。“大学”惟王者之都得有是名,非王都则名曰“学”而已。故乡党莫不有学,谓国廼有学,固已失之。且庠序及校皆所以名其讲习之处云尔,未始订某处爲序,某处爲校也,亦未始曰庠不得名序,序不得名校,校不得名庠也。昔孔子射矍相之圃,盖以鲁君之命致衆而论士。然则圃亦学矣,岂必曰庠曰序曰校而后爲学云乎哉!若孔子,固未尝言庠序。其言庠序,则自孟轲氏始。孟氏虽列三代学名,而其义则专在养教及射、修吾孝弟忠信而已。故曰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又曷尝分东北西南、上下左右,或在庙,或在国,或在郊;春秋冬夏,所居各异,诗书礼乐,所教亦不同!如大、小戴所记,郑康成、蔡伯喈辈所笺注,纷然交加。虽巧辨曲通,言之成理,考正求定,终须掊击。况又增以成均、米廪、瞽宗、辟雍、胶射,与夫三灵五府,别号异辞,丛脞杂沓,混爲一条,不可致诘。先儒悟其龃龉,难以位置,则从而爲之说曰:周兼四代之制,盖一处并建四学,非四学各爲四处也。然其说要未允当,姑置周勿问。彼区区之鲁,而亦兼四代之制乎?《泮水》诗今且存,米廪、瞽宗、辟廱、胶谢不少槩见,不知汉儒何所依凭,而公倡异端,疆入它类,疑误学者。盖其甚病在溺心以博,未识古书之正僞,更怵世资,傅会纬说,错乱经言,遂使后世人主惑其名而不究夫学之实。笼络牵联,惟恐漏落。崇侈土木,赘聚冠履。于孝弟忠信所当脩者,则未始致意焉。其言岂不谆谆?特其意倜倜然远耳。

汉孝武幸从董仲舒等议,立大学,置五经博士,举孝廉,增弟子员,或献雅乐,则对三雍,当时抑亦可谓彬彬矣。然孝武实急功利,士之精通秀颖者,皆不肯游学。游学者,特章句之儒,初无益于成败之数也。逮孝昭欲救民间疾苦,更召天下贤良文学以访之。则其所养竟非所用,此不究实之害也。光武创业未及五载,于倾侧扰攘之间,亟立大学。虽不免以谶决事,而崇尚儒术,有意其推本之也。孝明、孝章,是承是继,其后稍怠,学舍鞠爲疏园。永建六年,更造黉宇,开拓房室,举郡国明经耆儒以充入之。大将军下至六百石,悉遣子弟游学。逮本初之元,编牒数踰三万。郭林宗、申屠子龙虽高尚其事,亦复周旋是间。奬拔人物,扶树道教,爲诸生倡。范孟博等与闻国政,深议不讳。自公卿以下,皆折节下之。假托如黄子艾、晋文经,称疾卧家。士大夫请见,弗许。三府辟召,輙加询咨。随其臧否,以爲予夺。当时傥非假托,得不谓盛乎?要不可与先汉同日语。曾无几何,旋遭钩党之祸,议者反归过于大学。若是,则学终无益于政,祇有损尔。是不然。学之爲王者事久矣,化民成俗,匪学莫繇,顾用之何若。后汉之学,是犹近古。及其末造,声教废于上,风俗清乎下。百余年间,乱而不亡,匪学之力欤?若郭有道,名冠大学,而超然尘垢之外,不爲好爵所縻,正言直节,嶤嶤独全。彼子艾、文经,终頼符伟明及林宗辈排斥,诈不得售,祸发钩党,大学何与也;惜汉儒但指经术爲禄利之路,而不推本于孝弟忠信,俾人自进修,所用者狭尔。

本朝徧天下立学,肇于庆历,极于崇宁。其得失之速,有目共覩。而三舍陞降、月书季考之法,纎悉备具,大率诱以禄利,故未见豪杰之士卓然自大学兴起者,此则士所共叹也。夫脩其天爵而人爵从之,又何俟于诱?若诱之,空激令躁竞,不安命分,是不耘苗而又揠之长者也。独明道、景祐间,胡翼之治湖州学,其规摹去古差近。弟子徃来常数百人,莫不以仁义礼乐爲学。其出辞气,动容色,人忽遇之,不问可知其师爲翼之也,磨礲浸灌之功多矣。庆历更新大学,有司请下湖州,取翼之法以爲大学法焉。抑尝闻翼之弟子各以经相传授,又别置斋舍,榜曰「治道」,凡欲明治道者肄业于兹。如治民、治兵、治沟洫、治算数之类,咸因其性而肄业焉。刘彝盖治沟洫者,至今犹以水利着,夫岂苟然纯用科举爲学哉?及元祐,欲革元丰三舍诋訏苛绕之敝。初,命程正叔与顾子敦孙、莘老同更定学制,三人议别置尊贤堂及待宾、吏师等斋,实用翼之故事。会胡元夫与正叔异趣,事不果行。今天下立学皆徧,师生相与言,惟作大义、诗赋、论策尔,是犹曰不给,而况敢及科举外事!且徒饮食之,而不于是取贤歛才,无怪乎自怠自弃者之多也。今多有是说,欲减乡举十二三,以其额畀郡国之学,使学者繇是发身,其得人未必不愈于三岁骤举于其乡者。是或一道也,而朝廷惮于改弦易调,然好学者亦岂因是而遂辍其所好乎?焘乡侍讲席,尝从容爲上言,乞稍变试文体格,无若今之猥酿孰烂,庶几豪杰有以自见。上甚乡纳,趣令就直庐条具。既得旨,须再试即行。会焘去位,事亦随寝。若试文体格不变,又不于是取贤歛才,则郡国之学诚徒立尔。必不得已,翼之故事尚可倣依而驰骋。使学者不妨课试如式,复于科举外专精读书,且有以自食,无复营求扰乱,优游厌饫,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比及成就,则自当与古爲徒。谓学果无补于当世,吾不信也。

昔文翁初起学宫于成都市,及元朔五年,诏天下郡国皆立学官。盖天下郡国学官,实自成都倡之。后之爲成都者,于学官不敢不致力。虽迷国误朝若崇宁宰相,其致力尤甚。异时纵不说学,亦必枝拄邪倾,圬墁赤白,盖虚矜僞,以干缝掖之誉。今陈侯独能躬行节俭,削浮冗之费,罢夸诩之燕,日积月累,创成大夏。其视文翁减省少府用度以成就蜀诸生,无不及焉,其爲德厚矣。诸生盍亦思所以报之乎?司马相如虽文章冠天下,然弗张四维,似非吾党。扬子云金口木舌,真汉大儒,而出处之际,未免跋疐。彼严君平、李仲元、沈潜自遂,莫我絷维,迺可敬仰尔。呜呼!繇文翁以来,仕而显者固多矣。何君公、赵志伯、谦、温等虽登三公,君子弗贵也。惟范景仁起宝元,终元祐,其进退雍容,实光于严、李。若景仁,斯不负玉堂石室云。

焘无德之齿,猥杖于乡,称道不乱,则焘何敢!其私窃有感焉者,盖具此姑以复诸生,其尚交儆我哉!

 

汉文翁讲室画像  (元)王恽《秋涧集》

余读汉魏五书,云成都有汉文翁髙朕(䀢)石室,壁间刻三皇五帝以来圣贤画像,蜀太守张收笔也。收,献帝时人,近过刘氏家塾,遂获其本。盖自盘古氏以下至仲尼七十弟子百一十三人,画极精妙简古,经千有余岁,无丝髪剥壤,非神物护持畴克尔邪?后有东坡所临王逸少欲摹帖,气韵豪逸,有顔鲁公风格。再四展观,悚然起敬,令人有振缨希古之想,眞奇迹也。

 

成都赡学田记   (元)罗寿

皇元诞受天命,奄有万方,列圣绳承,诏郡国崇学,给田养士,以风天下。成都在蜀爲会府,昔以武定,故所授多莱田。少中大夫赵公世延使指蜀道,悯士习之頽弊,教养道息,无以孙流宣化,乃选秀民年二十上下者,复共身,补弟子员。定章程,树令于学,以明经治行爲业。步其地,得其田,得共亩,制其域,如市地法,会其利入,歳以爲赡学未业。所输入廪,师弟子有度,所司时其出纳焉。路总管引保同寔总学政,间以语寿,且曰:“兹学校之经赋也,请记诸石碑。”固不获让,曰:成都自丙申荡于兵,文物泯尽,构治学舍才二十八年,倚席不讲,士子怠散,不能恒其业。盖所授学田僻远未恳,无所仰哺而然也。才之不立,则有司将何以奉扬天休?诸大夫可谓知所先矣,教养之道可谓周且恒矣。既而惟之,《周官》乡在夫歳时登夫家之贤者能者,莫得攷其羣居族食以养以教之道,其或授田而自食其力,大比礼而宾兴之者,井授之民也欤?何治绩之凝、隆平之久也!汉兴,崇儒兴学,增广慱士弟子,缙绅之盛王于环桥门者亿万计。吾见其士类之鑫于周也,未见其比隆于周也,其故何哉?噫!烬秦之余非六学之实也,百家之言非圣道之纯也,脩洁慱习非道德之藴也,冠带委蛇非力田之质也,文学贤良晨夫家之秀也,方领矩步非乐舞之节也,传疏章句非躬行之确也,有周之比隆也?然犹察举于乡闾也,不果其行者犹尠也。降汉而下,学校脩而教树戾,文辞侈而士习浮矣,科目盛而其进狭矣。合而论之,道与利而已矣。上以道求,士之学也爲道,上以利诱,士之学也爲利。上之所好,下必有甚焉者,岂不信欤!是以汉之士不能并乎周,后之求者亦莫汉之愈也。蜀有材,汉文翁始也。前乎文翁也,固不能洽先王之化,厥后如卿、云、坡、颍之贤,代见时出,岂特比齐鲁而已哉!由是言之,汉之士未始异乎周,蜀之材亦未尝不炳然于汉也,顾上之人所以造之何如耳。方今车书大同,厉学兴化,源充濂洛,圣道开明,士不力田而得饱于学官,不待察举乡闾而可受知于公上,无百家之杂、科举之累以荒其志、矧少中公开尊教化之有则,廪食养成之有资,士之食于学者曷亦谅之。公笃志励行,疆立不反,何往先之愧也哉!故既纪其实以告将来,因着一言,思讲评于博闻之君子。

 

文翁赋  贺上栋

戊戌菊月,采风丹景。极目远眺,蔽景千峦与苍松翠柏掩映;俯仰近观,凌空双阙与巍峨庙貌共存。披襟凌风,徘徊江畔,怅望东流之逝水,感怀西汉之文翁。忆及当年,浮想联翩。有蜀以来,水患连年,排空浊浪,毁损家园,屋宇冲毁,稼穑被淹,腹无颗粒,居无房舍。遍野哀鸿之泣血,载道饿殍之痛号,赤地千里,祸及川西,上达垂拱,朝野震惊,乃委循吏,来牧川西。

文翁来蜀,先赈灾黎。复思根治勘验地形。攀藤跗葛,循流探源,效鳖灵之根治河道,壘土作堋,竹笼分流,法李冰之分流缓势。于是滔滔洪水化作缓缓清流,且渠分支毛,膏沃川西,由是饿殍之乡,终成天府之国。功成万代,泽润千秋。荒芜田地又呈沃土,毁损家园再现炊烟,城镇繁荣,百业复苏。眼见百姓安居乐业,更思重振家邦。于是承圣人之教化以为宗旨,兴官学之教育以惠生民。西席论道,石室传经。选智者授以学业,择德者以作传薪。遂令蛮夷之地,化为礼仪之邦。

自仲翁石室传道受业,至千秋尊经辨疑析难,二千余年,蜀学鼎盛,才俊辈出,文风斐然。汉相如凌云为赋,唐太白蜀道吟诗。宋有苏东坡把酒对月高唱我欲乘风归去;明有杨升庵寄怀长江浅吟浪花淘尽英雄。石室一脉,遍及华夏,文章千载,代有传承。其治水之功德如滔滔湔水。泽润川西万顷良田。邑人感念遂有思文之乡。其办学精神如巍巍龙门山,恩惠中华万代学子,始有石室之校。往事并非如烟,短文聊以证事。

茅塞文思,章乏词藻,不敢言赋,聊以塞责。

                

思文永诚小学赋  

脉萦龙门,源延湔江。清溪流韵,白鹿呈祥。峰回路转,千峦竞秀。万木葱茂,叠翠堆青。天成毓秀,传闻此乃上古仙人隐逸之居。地育钟灵,实属西川儒学发祥之地。古鱼凫立国,兴渔牧,蜀民乃得繁衍。汉文翁治水,利农桑,川西始见太平。水患既除,百业复苏。遂施教化,兴办义学,传道授业,惠及斯民。承圣人之遗训,开教育之先河。泽惠永荫,万民感戴,于是更仙居之里,以为思文之乡,以为永志而不忘。李唐赵宋,清末民初,俊彦之士,屡见辈出,事见史实,毋庸赘述。

桑田沧海,往事并非如烟。斗转星移,教育仍需接力。民国之初,思想维新。山乡教育,亦思当变。乡民捐资,兴办官学。借禅院一隅,以为教室。授国文、算术,教育学生。算珠与木鱼相杂,朗读与禅唱共存。佛如有灵,应庇学生。僧犹供茶,以润先生。二十年间,通才时见,或远方供职,或近地谋生。育才而致用,可见一斑。

建国以来,重视教育。政府以重资兴修学校,部门出大力广纳英才。老师多是尽心教育之士,学生更是潜心钻研之才。呕心沥血,毋论冬夏,悬梁刺股,何计春秋。由小学而中学,潮流当属时代。由中学复为小学,需求应属地区。毋论建制,绩业俱佳,根基既固,求进稳中。讵料地裂山崩于顷刻之间,眼见多年心血毁于片刻。学子惊心,教师疾首。

灾民失所,百废待兴。教师敬业,学子尽心。借板房以避风雨,坚持学习。用心血以写新章,术业有成。永诚助学,永铸诚心。八方捐募,筹得巨金。遂起高楼于废墟之上,使莘莘学子终得有所。复添设备以完善教育,让尽职教员施展有方。鸿图大业,始于基础。龙腾有日,当思感恩。永诚终以诚心成大业,思文永将心血育斯文。

甲子仲春墨农贺上栋撰  

 

湔江古堰   周邦培

白水双龙出玉村,九溪归派汇彭门。农桑垦拓蜀王业,堰渠追思郡守魂。

滚坝泻洪新创建,平梁分水古规存。田畴沃野西川地,源远流长荫子孙。

 

谒文翁祠  郭定乾

丹山岳岳矗青空,白水萦纡走玉龙。丹山白水清嘉处,谁起崇祠祀文翁。

文翁在昔宰西蜀,兴文崇教以化俗。至今巴蜀好文雅,济济英才代相续。

更兴水利穿湔江,九河流水自汤汤。普溉繁田千万顷,水旱从人富农桑。

我来堋口秋正好,满眼芦花风嫋嫋。二千年上仰斯人,看水看山情未了。

功侔秦守各东西,甘棠遗爱无止期。古来多少遊宦者,几人能留去后思?

 

文翁祠联两副  郭定乾

堰首起崇祠,白水丹山铭姓字;人心怀硕德,繁田石室播馨香。

二千年蜀学辉煌,借问何人奠定,一万顷繁田饶沃,都从郡守得来。

 

拜谒文翁祠   熊荣禄

功秉千秋堪仲翁,湔江疏浚碧水流。平坝有稻涌金浪,苍天无雨舍哀求。

兴教办学除愚昧,集智兴邦笑诸侯。清官庶民口碑颂,乱臣贼子骂名留。

浩荡江流能载船,汹涌波涛可覆舟。今有石室承遗教,九陇祠堂又重修。

 

咏彭州文翁祠  王方强

千年雅韵立河旁,守望彭门镀暖阳。背靠丹山贤士聚,面朝绿道汉风扬。

九溪疏浚功名远,四岭开蒙民智强。廊柱翻新传万代,阁楼上下闪荣光。

 

咏文翁祠联两副   高光俊

弘道即弘人,还须后辈承蜀学;治民如治水,常导两川致清平。

来治山河容铸姓,但开风气不为师。

 

纪念文翁联  管遗瑞

溉田湔堰长流水,思教文翁不尽年。

 

感念文翁功德联  郭华金

穿堰治湔 繁田泽润丰功垂万代,化夷兴学 蜀地恒昌懿德惠千秋。

 

文翁祠联  邓启君

负耒横经永记前贤广德;壅江别水全依汉世先规

 

文翁祠  邓启君

彭门两派各西东,谁创湔堋水利功?

天府年增千万石,邑人怎不祀文翁。


09

上届回顾

首届文翁高峰论坛在彭州开幕 豪华专家阵容展开学术研讨


2021年4月15日,首届文翁高峰论坛在彭州市开幕。辛德勇、徐道彬、谭继和、祁和晖、舒大刚等省内外业界权威专家学者,文翁故里安徽省舒城县以及成都市青羊区相关人士与会,共商文翁文化发展之策,推进文翁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大力提升历史名人影响力和传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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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翁任蜀郡太守期间,兴教育、举贤能、兴水利,使蜀郡出现了“世平道治,民物阜康”的升平景象。文翁兴学治水,两千年来对蜀地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如果说文翁兴学的育人教化之功,让蜀地精神文化生活发生了质的突破;那么文翁治水的疏涝防旱之效,则是让蜀郡经济社会发展实现了量的飞跃。文翁“穿湔江,灌溉繁田一千七百顷”,不仅彻底终结了成都以北地区的旱涝灾情,而且极大地促进了蜀地成为“世平道治、民物阜康”的天府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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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翁所“穿”之湔江,正是流经彭州全域的“母亲河”。所以,历代彭州人民始终感念文翁泽被后世的伟大功绩。从前辈们在湔江河畔树立文翁祠、在白鹿河岸兴建思文场,到现代人引进成都石室中学领办彭州白马中学、推动文翁入选第二批四川省历史名人,都是彭州人民传承文翁文化的具体举措。
2020年6月,文翁被评选为“第二批四川历史名人”。目前,彭州正按照四川省委“六个一批”整体要求,加快策划并实施文翁文化传承创新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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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州坚持把以文翁文化为代表的优秀传统文化根植于全市人民共同的“精神家园”,为全市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注入了强大的精神力量,有力地推动了彭州成为四川省县域经济发展强县、在中国西部百强县市中的排名上升至第12位,先后获得了全国书香城市、四川省文明城市等荣誉,成功实现了文化与城市的同成长、共进步。
此次高峰论坛为期三天,共举行四场研讨会,省内外知名学者、权威专家组成的“豪华阵容”围绕 “文翁文化活动与实施”“文翁文化传承五年规划”“文翁形象确定”等进行学术研讨,基本达成具有学术性和可操作性的文翁文化共识,为传承发展文翁文化献计献策,相关会议成果将为文翁文化传承创新工作提供指导性意见。
开幕式上还举行了文翁书院的授牌仪式,彭州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米兰佳向文翁书院山长、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彭邦本授牌。

“文翁杯”全国硬笔书法大赛获奖作品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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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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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单位代表宋凯书记(左)向文翁书院代表韩小强主席(右)赠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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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市文联党组书记宋凯(中)、成都市书法家协会常务副主席赵安如(右)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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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州市委常委、宣传部米兰佳部长(左)、四川省硬笔书法家协会主席王圣才(右)观展


                    

 “文翁杯”全国小楷书法作品大赛组委会 

 2022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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